紅泥火爐,三兩好友,煮一壺酒,談笑風(fēng)生,風(fēng)花雪月。
我們都是生活的奴役,戴著枷鎖還向往著詩和遠方。屋外大雪紛飛,屋內(nèi)一片狼狽。幾杯酒下肚,已微微上頭,趁著醉意,說著年少輕狂曾吹過的牛皮,彼此調(diào)侃,說著青春時的糗事……
漢中的風(fēng),溫和堅韌,吹醒了路人,看著老友踩在大雪里的腳印,也許明天醒后,苔上雪會告訴我,你們都來過。感謝時光讓我們不期而遇,還能彼此珍惜。
凌晨四點,窗外風(fēng)寒,月光撒在床頭,又是一個無眠夜。不情愿地起來拉好窗簾,重新躺下,點一支煙,獨自一人享受著孤獨,那些不堪言的疼痛只會在酒后加劇。一直逞強,一直撞南墻,只能在一個人的時候偷偷難過,我也想問憑什么,可是生活畢竟是生活。
不知疲倦歸何處,也不知來自于哪里。仿佛所有的疼痛都來自于內(nèi)心的卑微,把自己偽裝的的太好,自己走不出去,別人闖不進來,只好畫地為牢,潦潦草草。
人生不是一個陳述句,沒必要把自己陳述的很美好,也沒有必要四面楚歌和八面威風(fēng)。糾結(jié)于悲秋傷冬,漂流在暗夜里,那些莫名的孤獨就當(dāng)沒有來過,也不曾留下。繼續(xù)在年輪的河床里掙扎,憋了太久的情緒不知如何釋放,只好壓在心里,寫在日記里。你還未看八千里山河,怎敢說人世冷暖。
夢里燈火闌珊,回首經(jīng)年。一路走來,終于明白成年人的世界哪有容易兩字,是啊,小時候希望長大,長大后又羨慕小時候。我也想像孩子一樣不高興了就大哭,給他一塊糖,他又笑的很純粹……小心翼翼地挪開枕邊書,從盒子里拿出一顆大白兔奶糖,喂到干裂的嘴里,我也笑的像個孩子一樣燦爛。
屋外的風(fēng)雪依舊,大概最難熬的就是眼里操心著不再年輕的父母,腦子里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業(yè),心里還藏著那個遙遠的姑娘,肩膀上還挑著草長鶯飛的詩和遠方。一切瑣事怎能是說書人訴不盡的衷腸,半生流浪,半生荒唐。
北風(fēng)卷地,紛紛暮雪,浮生未歇,韶華不負(fù)。愿我們方寸永不亂,想去的地方不太遠,想做的事不太難,愛的人在身邊。(計量檢驗中心 ?担